這是之前莫名就是被挖的,今天補補好

 

最近唯一的感想是--坑好多。


 

「你寫的這是甚麼?!」身穿一身黑色筆挺的皇帝裝,怒不遏止的破口大罵,一股氣的就將書桌上所有的東西一揮,所有物品都散落在地上,墨水品肚子那滿滿的墨液,瞬間被地毯吸進,在那毛絨上開闢出一個大黑洞,像是要將這辦公室的兩人吸進一個無比的深淵之中。

「你說呢?你不識字嗎?偉大的本田大將軍大總督?!」男子冷冷的笑了一笑,嗤鼻輕哼,拍拍屁股就不慌不忙的蹲下去,將方才掉落的物品一個一個撿起,儘管不正視他,灣郎自己也很清楚對方真正的憤怒是甚麼?只要微微一瞥,就可以看見報紙上斗大的中文標題--『偉大的帝/國又再次成功強占侵略,萬歲!』,光這樣就讓這個丟不起臉的阿/本/仔極近瘋狂,這可真是一種輕而易舉的成功,不是嗎?看著灣郎的一派輕鬆,本田更是難以去保持冷靜,他是誰呀?難不成是太放縱這個殖/民/地了嗎?一氣之下--

「你不准撿!你這沒教養的狗!」「阿--」一雙腳配著擦的油亮的皮鞋,就這樣硬生生的往下狠狠踩住了灣郎的手,不時給他狠狠的轉個擠下,手下的不知道為何物裂成的碎片,似乎在這野蠻的力道下,生生插進肉中,滲出了血汩汩流出,來吧!來個美麗的慘叫,可悲的求饒!嗜血的本性,使本田閑著的手一把抓住灣郎的頭髮,想看清楚這個臭奴隸的表情,然而,令本田詫異也同時失望的,對方只叫了那麼一聲,就這樣面無表情,唯獨一霎那,兩人熾熱的眼光交會,本田似乎有一瞬間被灣郎精神給震懾,那種精神是他最令他不解卻也是最令他厭惡的--

那精神,是靈魂熾熱的火花,從那閃過的眼光中,銳利的刮傷了他本田的自尊,又好同時的開啟那不久之前的記憶--

「あいうえお--」講台上的男人,抓著粉筆,隱忍著許多的不耐煩,在次將老早教過的五十音再次複習一次,這種連小學生都會的東西,實在令人感到乏味,然而台下的呆子就是不會,自己也有教養的義務,只是重複重複,最好有甚麼不厭其煩,這也是為甚麼他喜歡納粹菁英式的教育體制,唯一令他還能感到欣慰的,就是對方還是有在認真一樣,只是大腦不曉得有沒有在動,本田菊不經嘆了口氣,好似熱忱道:「來!你復頌一次」

「阿姨無....蝦咪?」灣郎瞇著眼,眼前的鬼畫符,他大概認得出三個,他自己都點小得意,不過他很清楚,本田菊快氣死了,果然不出所料,對方氣得手中的粉筆都捏了個粉碎,隱隱的怒氣壓抑在渾厚的男音之中:「不是教過你很多遍,你怎麼還是不會說『國語』?」

「『國語』?誰跟你國語?」去你媽咧!最後一句髒話,含在嘴裡,頗不是滋味,有如黃蓮在折磨味蕾一般令他灣郎難熬,灣郎瞅了他一眼,誰不會說你們的話,幾句髒話溜溜我看不嚇著你才怪,你自己也不把我當自家人,誰跟你說『國語』?

「連話都不會講,你就光寫那些文章,成的了甚麼氣候?」本田菊不甘示弱的諷道,基本上,自己閒暇時就是看一些報紙,有時候有那種興致就會去看看他們本島人在搞些什麼玩意,有好幾次看到灣郎投稿的作品,不是在討論甚麼民主,要不然就是一些鼓吹自由戀愛、放足……不勝枚舉,讓本田菊有時感到詫異萬分,新的思維、新的運動,不是不好,但是如果是殖民地有這種風氣,似乎如同未爆彈深埋,總有一天會是有問題的,自己國內好像也有類似的民主風氣盛行,加上馬/克/斯主義好像有開始漸漸瀰漫在社會之中,在大/正時代的富裕繁榮之下,逐漸開始會出現許多新進之下的隱憂,自/治的想法,反抗帝國主義的聲音.......

「要你管呀?!」你會看我們的報紙?你會講中文已經讓我很傻眼了,你還看得懂我們的字?也是啦,畢竟你也曾與我一樣是給王耀養的,大概也是被放在一邊吃草自生自滅吧?被那種喜歡抓小孩回家卻不照顧的人......灣郎不禁皺皺眉頭。

「我就是要管,你不好好學『國語』,英文會給幾句就不知道在囂張什麼,你這樣要怎麼幫我工作?成天做一些不正經的事!」我也不想像你媽一樣管你有沒有吃飯,只是對我本田菊而言,長久想要發展,你就要有一定的能力存在,殺頭生意有人做,賠錢生意沒人幹,一向我是討厭血本無歸,看著灣郎一副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把火燒得他理智線快連灰都無影無蹤,要不是有礙於自己本身的家教問題,他真的很想衝上去打灣郎一頓,本田菊走下講台,大手狠狠地在桌上拍出一大聲,碰的一聲,灣郎趕緊回神,忍不住--「幹三小啦?!」阿死了

「好呀!你說什麼?我已經好幾次說過上品人不可以講粗俗的話語,你給我……」「阿阿阿--幹!你做什麼?」本田菊狠狠的拉扯灣郎的呆毛,對灣郎而言,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說白不說,還不如痛快點好,然而本田菊見自己的懲罰似乎無效,另一手便拎起灣郎的領子,瞠怒而道:「你又給我說了!」

兩人距離之近,似乎連飛蟲都難以飛過,灣郎瞇著眼,心裡不經開始讚嘆對方的標緻的五官與肌膚,真是可惜不是女人呀!要是自己是這傢伙的父母,大概會恨不得把他閹了當女兒養,自己本身的髮色有點偏褐色,看著本田那一頭烏黑,真是令人羨慕又不爽......等等,在想甚麼呀?灣郎不禁羞赧的別過頭去,嘟著嘴:「我說了又怎樣?就跟我寫甚麼還不都不甘你的事?」

甚麼叫做不甘我的事?本田菊氣的皺著眉頭,手更是加大力道,你又是在紅甚麼臉?欠人打嗎?「你寫的東西根本就不切實際,去投稿還不如好好把國語學好!」

「才不會不切實際!」依舊不敢望向本田的臉,頂嘴就頂嘴吧......本田低下眼,看著灣郎,是因為靠太近所以他臉紅嗎?仔細看看,他跟王耀還真是不像呀?髮色偏一點褐色,可能因為有點外國人的血統,所以眼睛還真有點大,睫毛也真長呀!看他的體格,現階段雖然還是中學生的高度,大概以後會長得很高吧?本田菊打量著,也好,太矮容易被洋人看不起。皮膚有點黑,看來也是有點男子氣概,跟他寫文章的性格有點對比,但也不至於感到噁心,好好栽培,將來如果能在商場上來去自如,應該也夠體面夠適合做本田家的人。但美中不足,希望他把他文筆的能力拿來寫報告簽合約,所以還是讓他認清楚現實好了。

「你以為寫文章能賺錢能夠做大事嗎?」本田挑眉問到,並不在帶有輕視了。我想大概他可能又要反抗了吧?畢竟他還是個....本田心想。

出乎意料的,台灣少年不知道哪來吃奶的力氣,居然一把將他本田菊推開,質問道:「那麼你所謂的大事是甚麼?」

「那當然是.....」被這麼一瞬間的反擊,本田菊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瞠目結舌望向少年,對方冷不防就直接說了:「你所謂的大事,是別人覺得的大事,根本不是你自己這麼想的!對吧?」

沒錯,他要去侵略,是因為別人都這麼做,要是自己不這麼做,自己就會被別人侵嗜,如果他不去做外貿,那麼別人還是會強佔自家的市場;如果他不去打壓別人,別人還是會為了己身的利益打壓他;如果他不出賣別人,別人還是會將他出賣掉;如果他不從王耀手中搶下勇洙與灣郎......

「我......」「我什麼?!」少年帶著一股熾熱的真誠,狠狠的堵這了本田的嘴,眼睛中閃著他好久未見的光芒,那光芒像夜空中星星帶給人們希望、像蒼穹中的太陽一般獨一無二,這種光芒,他早已經不存在了,然而卻又讓他在這本島少年身上找到,霎那之間,本田菊感覺到他長久下來的成就感,不知不覺讓他在這時間內趕到無力,他微微地顫抖身子,納悶這種震懾,徐徐的踏出步伐,不再是持著怒氣動粗,而是伸出大手,忍不住摸了摸少年的臉頰......這種溫暖,是交織著熱情與青春的溫度,本田菊心嘆道。

 

--「那麼,你認為偉大的事是什麼呢?」

 

或許就從那時,就太放縱他了。

 

回到了現實,灣郎抬起頭,表情很明顯的隱忍著手中血液流出所帶來的疼痛,卻很平靜又再次閃這那種耀眼的光芒說--

「這就是我要做的事,我要給我的人們看到,是我對自由、對理想的堅持,我所做的事情,是好是壞,是功是罪,在這個時代是沒有答案的,但是,我很清楚,在強大的帝國總是會崩毀、在美麗的花朵總是會凋謝,就算你現在制止我的行為,判我的罪,可是人們會繼續依循我的意志,去守護我們共同的理想,一個想做甚麼就做甚麼、不用擔心會被飛彈炸死、不用擔心會被受冤獄、不用再受不平等的對待、不用被歧視的世界!」

本田低頭看了看他,這就是他說的偉大的事呀......他已經想不出甚麼話再來羞辱他了,低身大手一舉,冷不防就直直賞對方幾個巴掌後,就狠狠地踹了幾下他的肚子直到對方的口中開出血花時,他似乎又想到了可以汙辱他的話了才說:「你那種世界,還不是需要有強權才能維持,不要笑死人了,你那麼想要那種世界,你就等我把整個亞/洲打下來我在蓋給你看就好啦!所以我可能要你先不能再寫這種無聊的報紙囉!」

對方直接將灣郎翻了個身,坐在灣郎的背上,對方已經一手將腰間的武士刀抽出,另一手已將灣郎的右手給壓住了,武士刀的冷氣,灣郎很清楚了,本田菊要廢了他的手--

 

「真正的偉大,不再於自身的力量,而是內在的靈魂!」

 

言畢,一陣陣的慘叫,本田菊默默地叫人把灣郎送去監牢,自己一人默默地將刀面的血跡斑斑擦拭掉,刀面上映不出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模模糊糊看到有著台灣男子堅毅的神情與被他刀剟刺後血肉模糊的雙手。


寫完了~超短~

我第一次寫這種....

阿阿~其實我想要表達的是一種堅持

我把灣郎設定成知識分子,不過可能有點小傲嬌((不~並沒有

阿菊則是.....恩....很世故的大人吧

=3=抱歉我屁孩~所以寫的爛爛

 

還是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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