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讀生命教育課本中突然想到的,就隨便看看吧~
是說我之前寫的菊灣的《等待》我們班導竟然評
「詞藻華美,修辭極佳,譬喻生動,句句皆為佳句,真的是實為篇難得的佳作。」
↑本人我傻眼…..聽說還是全班最高分= =
好啦~接下來的文都是以灣娘的視角來寫…..黑又虐= =
前情提要一下:阿菊就神經神經的用生物科技(就做桃莉羊的那個啦)複製出了一個灣娘…..
我叫甚麼名字,其實我自己也不是這麼確定,我只感到從出生以來都是混亂的……
從很小開始,我的記憶中就只有一個男人叫做「本田菊」,他一直對我都是無怨無悔的付出,不論我有甚麼都無理的要求他都有求必應,只有兩件事,他絕對我不准去做
一、 出這個家的大門
二、 上閣樓的書房
你要問我為甚麼?我也無法給你正確的答案──到至今之前來說。
但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觸外面的世界,但我的一切只能透過書本來了解,從中了解我是人類、我是女性、我叫灣娘、身上穿的東西叫衣服、那在本田特製的溫室中開的粉紅色東西叫做花,而綠色的是樹葉,深褐色可以用來做家具的是樹幹,前兩者合一就變成樹,樹又分很多種……
所以我大致能理解的東西,也大概有限於這滿屋子的書本之中,可能也是這樣,所以我才能再這十四年的生命中,有這麼多奇妙的體悟,其餘的一切都是由這個叫做「本田菊」的男人替我打點,我完全不曉的他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於是我利用我有限的資訊,大概揣測這個人可能是我的兄弟,或是父親吧?只是我們完全不相像,難不成我是養女?
畢竟,我真的對他一無所知,書中也找不到這個人的一切。他總是很溫柔的替我梳頭髮,為我別上髮飾,眼神中卻流露一種令人害怕的深暗,我不能理解他為甚麼總是有那種如同黑洞般的眼神,那眼神好像無底的深淵,讓人瞬間陷入一種無言的孤獨,我並不感到害怕,只感到一種莫名的疼惜,我真的不知道他那種表情所代表的一切,縱使我將書一本一本翻爛,把一個一個字都讀到滾瓜爛熟,我仍然無法知道那眼神所有呈現的一切。
就這樣的一天,他從他平常的研究室中出來,坐在日式的長廊上,我端著綠茶放到他身邊,我看他的側顏,胸腔中那股莫名的疼惜又染上心頭……
我靜靜的凝視他那毫無表情的面容,我只是一直再思索他到底是誰?為甚麼要露出這種對顏神?他一直凝望著院子裡仍發著綠葉的梅樹,為甚麼我會對他感到如此惆悵呢?
我伸出手來,撫著他的俊臉,他順時愣了愣,便慢慢的轉過頭來,瞬間抓住我的手,將我拉進他的懷中,像是用他全身的力氣,將我制伏於他的懷抱,另一手則是撫著我臉蛋,他的唇湊近著我,像是作勢要親吻我,我不懂為甚麼我不想反抗,難不成我不敢反抗嗎?我已經搞不清楚了,沒想到他只是在我的臉頰和脖子上啄吻個一兩吻,然後便放開了我,這讓我莫名奇妙的又羞又惱,這下子換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怎樣麼樣了?我紅著臉對著他又吼又叫,總覺得好像遇到了神經病,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笑著說:「我確實是神經病呀?」
這人?!一臉就如同書中所描述的痞子,又或者是採花賊,這是我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的這一面,還是他其實一直是這樣子?
算了!我順著怒氣,就直直奔往鑲嵌著洋彩玻璃的中國櫺窗走廊上,我只有一種心跳快暴走的不安感,是我未曾有過的事情,不安的感覺促使我開始查閱書架上所有相關於心臟、循環系統、心理學、精神學等等的醫學百科,其實那些書我老早都看完了,但是卻完全不能從中思考到解決的辦法,我第一次感覺到知識不能帶給我全知的不安感,我好害怕,我第一次遇到書本不能幫助我解決的事情,我想求助於本田菊,但我發現我好像只要想到他,就會有那種「不安」,心臟好像不是我的心臟的感覺……
難不成有甚麼我不知道的情愫在我心中嗎?我開始選擇漠視這一切的發生,畢竟面對自己未知的事務,有時候逃避也是一種解決方法,雖然是下下策。
於是之後的每一天每一天,我都躲著他,或是找個說甚麼要看書的理由避著他,或者藉著拜託他買新書的名義再加自己一個人清靜清靜,他也沒有多問甚麼,這卻讓我好心急,我已經搞不清楚了,我是在躲他還是在期待些甚麼多餘的呢?
「我回來了。」──他帶著書回來,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一如往常,甚麼都沒有,他將書交道我手上,沉甸甸的感覺更加使我不安,我咬著我的下唇,竟然發瘋似的胡謅道:「我想出門去看看!我想看看書中說的東西!」
「不行。」這生硬的男聲伴著他臉色黯然。
「為甚麼?」
「呆在這裡有甚麼不好?」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不講話,只是臉色越來越難看。
見他如此,我更是遏止不住我脫疆的思緒,我憤憤然吼叫:「你是想要控制我嗎?」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沉默了許久,突然喪心廢腑的大笑,像是失心瘋了一般,我不寒而慄的倒退好幾步,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我納悶道,他的笑聲好絕望、好飄邈,儘管他笑的在大聲,笑聲好像被痛苦掩埋在這狹小的玄關裡,我的淚水遏止不下奔流在我的雙頰,「對!我就是要控制妳!不會在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了!!!」
這男人失心瘋的拉著我這個十四歲的女孩,拖往那個西式的洋房,我已經快瘋掉了──他也是。
我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就像是瘋掉了一樣,把我身上一件件的衣服扒掉,大手在我身上遊移,無論我怎麼說我不會在提要出門的事情,他仍然不肯放開我,他強勢的吻住我的唇,火舌竄入其中,然後喘息,我瞇著眼,望著他的臉,那種令人難過的神情,下意識的抅住他的脖子,撲向他的唇,吻入其中,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我懂了──我愛這個人。
他好像嚇傻似的楞了愣,然候更用力的將我抱進懷中,大手愛撫著那從來沒人碰過的私密,濕密的感覺包覆了他的手──「你知道我很愛你嗎?灣兒」
我點點頭,他含笑伴著我疼痛的呻吟,他的笑就好像得到救贖一般的──但我卻完全不曉的是怎麼回事,在快感中我好像突然有種豁然開朗,但我還有件事情懸在心上──我是誰?
之後的日子,他似乎每天都是在渴望這種救贖,因為我這種懵懂的愛,我似乎成為了他自我救贖的希望,我完全不懂他為甚麼能把這種事情看的這麼習以為常?但是因為我愛他所以我甚麼就都不管了,就繼續沉淪,沉淪在這一切的謎團之中……
然而,我終究還是戰勝不了好奇心,我選擇將潘朵拉的盒子打開──我趁著他不在,跑到閣樓上的書房裡──門打開來,不想我想像的年久骯髒,反而像是有人每天都來,毫無疑問的,我很清楚是本田菊,畢竟我根本從來都沒來過。
裡面就是很典雅的擺設,美的像──女人的房間。
我看到書架上有好多本書,不,是相簿!而且裡面的女人,不是我!但是跟我好像好像,她讓我有種莫名的懷念,但我不認識她呀?難不成這個人是我的媽媽?真的是我的媽媽嗎?
我的親人!我或許就可以知道我到底是誰了?!
那我的爸爸呢?我瘋狂的搜尋每一本書,每一本……
然而每一本裡都是她,完全沒有半個男人,終於,我找了,但,我快瘋了──
那個男人是本田菊!
快告訴我!他們只是朋友!普通朋友!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
怎麼可能?白痴嗎?這本相簿哩,就只有他一張跟她的照片呀,用想的也知道怎麼可能是普通關係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難道…而我難道…
也只有這種可能啦?!哈哈──本田菊可能就是妳親生爸爸喔!吼-妳亂倫了──
哈哈──這──「不要──!!!哈哈哈哈哈───」
他是我爸爸嗎?他是嗎?哈哈哈哈──
我開始瘋狂的抓起我的頭髮,噁心的感覺瞬間虐遲我的精神,唇上和那被吻遍的每吋肌膚如灼傷般斥痛,指甲陷進我薄薄的皮膚,綻開一朵朵血花,我宛如再一個天旋地轉的世界裡,我撞向那令我痛苦萬分的書櫃,突然──一本剪報簿掉了下來…上面斗大的標題寫著──
「瘋狂科學家,自製情人!」
故事是這樣的,從前有個聰明絕頂、外貌秀俊、聲望明亮、權力驚人的科學家,他愛上了一個正值十七、八歲的美麗女孩,於是開始展開了瘋狂追求,因為女孩的哥哥不希望科學家的追求
讓他們失去正常的生活,於是一昧制止、妨礙他,於是科學家動用他的勢力,讓也身為學者的哥哥在也無法在學界里有所立足之地,破壞哥哥畢生的夢想,原本想找其他出路,卻被科學家一直阻擾,最後哥哥經不起壓力,自殺了──
女孩傷痛欲絕,她拒絕的他的追求,說也要去團圓,並且就此失去音訊──
懊悔不已的科學家,決定用他收集女孩的毛髮,再利用女孩生前的遺留下來的幹細胞,利用複製的技術,將女孩「再製」出來,並請代理孕母,將女孩的懷胎十個月生出來。
科學家十分的歡喜,因為他複製出了一個人類,完美的人類,完美的女孩!然而他的「創舉」卻帶給他無止盡的厄運,全世界的人都將這視為惡魔的實驗,挑戰上帝的權威!一瞬間,好似女孩與其兄長投魂報復似的,他的一切都沒有了!就只剩下這個女孩──
然而全世界仍然一直撻伐著,甚至有人揚言要將「實驗成果」「銷毀」!
於是科學家隱姓埋名成為一名醫生,帶者他的「戀人」消失在這世界上──
呵呵──真相大白了…所以我是…「我甚麼都不是!我從頭到尾都不存在!」
「灣娘?灣娘?妳在哪裡?我買了妳喜歡吃的東西喔!」
──啊!我的情人回來了是嗎?
「樓上書房的門怎麼?難道……」
碰碰碰碰──
──啊!他上來找我了……
「灣娘!?妳……」
──他叫我灣娘?!
「呵呵哈哈哈哈哈──」我開始歇斯底里的笑起來了,他望著滿地的相簿,驚恐的說不出話來,看著他窩囊的表情,我憤恨的問道:「書中說人死後靈魂會到其他我們未知的次元之中,你覺得我有靈魂嗎?」
「妳聽我解釋……」「閉嘴!」我瘋狂吼叫:「解釋甚麼東西?我對你而言不過是個替代品,所以我現在去死也無所謂對吧?反正你只要再做出另外一個灣娘不就好了?!」
「灣娘,我是愛妳的,妳要相信我!」他用懇求的眼神望著我說道:「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拜託──原諒我──」
「你根本要的不是我的原諒,你這個人根本就不懂甚麼叫作愛!你也根本不是愛我,你只是想要一個『王灣娘』!!」面向他的沉默,我淚水奔流而出:「我真的活著嗎?我是一條生命嗎?」
他衝過來,抱緊我,難道已經到這關頭了,他還腦中只有那種事情嗎?
「妳是!妳是!妳是活著的!拜託求求妳,別再離開我了,妳聽我說,要是妳出去的話會有人想殺掉妳的,我是為了要保護才把你關在這裡的,妳要看到了吧──所以別要想出去好嗎?我
們就這樣一輩子過下去,好嗎?」
「你打算這樣一輩子像個膽小鬼嗎?」
「我不是膽小鬼,我只是要保護妳呀──」我推開他──
「你不是要保護我,你是要保護你自己,你無法去面對王灣娘的死,你無法正視自己的錯誤──你是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
「我……」他沉住臉,將我推倒在地上,拉下他和服腰際間的緞子,將我的手綁住,壓住我的身子吼道:「對!我是!就因為我很愛妳!就因為我不能面對我的失敗!我是誰呀?我可是全世界公認的天才!我豈能栽在妳手上!?這一切都是妳不好!為甚麼要拒絕我?」
「不是我!是『王灣娘』拒絕了你!而是你糟蹋了我對你的愛!」
「妳就是灣娘呀!妳想騙誰?」男人失心風的說道。
「是你自己想騙你自己!我是我!我就是我!你為甚麼無法正視我?為甚麼你的愛是這麼自私無理的?」我吼叫著:「我也不過就是從她身上的某顆細胞做出來的,我˙不˙是˙她!不要把你對她扭曲的愛加注在我身上!」
──他停止對我的侵犯,絕望的望著我。
「我不是她,我是我──」我說完,他笑了。
「妳是愛我的嗎?」他笑的無比絕望。
「我是呀。」沙啞的回道。我哭了。
「是嗎?……」他起身,解放我的結,
與我相吻,直到那太陽歸西,地平線隱歿……
至於瘋狂科學家跟戀人之後到底去了哪?做了甚麼?
那又是別的故事了……
《後記》
很多人都會想知道我幹麻突然寫這種文?其實我是心情不好也剛好有感而發的。
科技被濫用在這種方面真的好嗎?我不知道?或許真的能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人,不過像是記憶等等都有辦法做出來嗎?
所以文中的灣娘(複製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複製人,甚至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是個完全不同的個體,然而本田菊卻一直把他當作是原先『王灣娘』,這會不會有那種把複製人當物品的感覺呢?還有,像是有提到部分人士想銷毀灣娘,可是難道現在這個複製出來的灣娘不是人嗎?不是生命嗎?
本田菊我給他的設定是由愛變成病嬌,由天才轉變為瘋子,他是個完全不能接受失敗的人,所以才會如此瘋狂,他說他是在保護她,但難免讓人覺得他只是不想去面對外面的世界,也很害怕灣娘就這樣又離開他。
這次我設定出來的灣娘還是小孩子的身體,卻有著一顆像大人的心思,我會這麼做不是因為我是戀童癖,而是我想用著種突兀的角色來銓敘這我想表達的那種道德淪喪感,而且這樣的灣娘(複製出來的)也是本田菊一手帶大的,他跟她的關係到底是甚麼?
別跟我說甚麼光源氏計畫喔(淡定)
而且在扯到一些宗教觀念,文中我就有提道:「書中說人死後靈魂會到其他我們未知的次元之中,你覺得我有靈魂嗎?」大家覺得呢?
最後我沒有將結局交代清楚,希望大家有更多的空間思考思考吧,他們或許最後是好結局,也可能是壞結局;就如同,科技是帶給我們好還是壞呢?思考思考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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