ㄚ阿~好久沒更新了~((怎麼每次開頭都是這一句?
這是我第一次要挖大坑跳,也是我想了好久才決定做的一件…= =壞事?
如果大家不嫌棄我的不才,就還請多多指教
總而言之,好緊張喔~其實也是功課壓力也有部份驅使啦.....
還有一些各種因素.....=/////=((臉紅啥呀?
納就開始囉~試說又改了~灣郎究竟叫啥名呀?誰能幫我誰便取一個呢?取個好叫一點(別阿貓阿狗或石頭)
所以改過後姑且先都較灣郎喔~或者是灣大人~
拜託四方好人大大們,幫我想一個不錯的名字吧!
愛與不愛,有時只是一線之隔,痛與不痛,有時只是一刀之念。對當時那個將生死拋諸於腦後的男人而言,強迫自己將多餘的感覺好形同於累贅一般,捨棄、割除是一種在這場戰爭中唯一的求勝的法則,儘管矇蔽自己的雙眼,無視血泊肉屍,儘管摀住自己的鼻,遮掩無法遮掩的屍臭血腥,儘管堵住自己的耳,忽視那刀槍的共鳴,卻始終無法去忘記那柔軟的香氣、溫暖的聲音、和那甜美的笑容。
對於自己的齷齪,因為她,就想把一切合理化。
對於自己的下流,因為她,就想把一切高尚化。
對於自己的自卑,因為她,就想把一切武裝化。
對於自己的自私,因為她,就想把一切正確化。
看著她穿著一襲和服、梳著一綹綹青絲般的長髮,吻著她那倔強的紅唇,咬食著她白裡透紅的肌膚,嚐盡她的芬芳,直到那帝國崩毀、夢已殘碎……
「靠!你還睡呀!沒用的廢物!」女孩毫不留情的將被褥抽開,好比扒開本田菊厚厚的一層皮一般,眼見男人在床上掙扎,灣娘絲毫不具任何憐憫,一腳狠劣的往本田身上一踹,醉於睡意兒痲痺的他,被這強勁的力道,連翻帶滾的摔到床下,蹦的一聲巨響下,本田意識朦朧下,隱約感覺到人中與鼻那多了一股血腥味。
「起床!起床!瞧你剛剛的睡臉笑的多噁心、多淫蕩!沒事叫我來,還睡的一付那麼爽的樣子!給我起床!本田菊!」
女孩跨坐於男人之上,小手拉著本田的衣領,前後來回,後腦杓不時與地板敲擊出嚴而有律的死亡拍子,本田菊現在要相信睜眼看的的是陽光,不如相信是天堂向他招手的象徵,一大早就發生這種駭人的社會殺人案件,肯定今天可以上頭條新聞…如果可以…希望那群記者可以說這是情殺案,就算這樣下地獄也能笑了……
這般凌虐之下胡思亂想的本田,不禁莞爾,沒想到換來卻是一個結結實實的拳頭,不偏不倚的擊中在俊臉之上,女孩氣憤吼到:「他X的!你根本就是醒著的,對吧?數到三,你要是不起床,我就把你剁的爛爛的,丟到馬桶沖掉,陳屍在化糞池哩!」
「請便,只是灣娘小姐投案時,記得請跟社會大眾說明,您是因為得不到在下,所以要毀了在下,這樣在下就算死在化糞池中,也是死得其所呀!-」一聲長嘆,灣娘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這個死雅痞,和他那該死犯規的笑容,恨不得現在就把他的頭塞到馬桶之中,一氣之下,女孩氣極敗壞推了本田一把,嘟著小嘴,作勢離去「我要回家了!神經病!」。
「等等!」眼看人而離去,本田不顧形象拖起狼狽的身軀,一把從背後拉住灣娘,女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吼道:「幹麻啦?!你想打架嗎?你說有話要說我才來你家的!快說啦!」
「沒有……阿-我頭好痛、好痛、好痛……」男人扶額呼道,換來的卻是女孩一臉不屑,在幹三小呀?灣娘翻了個白眼,望著眼前著個一臉白目的渾蛋,想也知道這家伙大概又是在裝死裝病,反正以前他都是跟她玩這招,欺騙灣娘的同情心。
「你還玩呀!你別白目喔!我可不吃你這以前老招!裝死也裝的好一點好嗎?」不過他好像真的很痛的樣子耶……女孩大眼轉了轉,好像不對喔!……不會吧…想想方才的力道,實在無法隱藏那將其置於死地的意念,意念化作蠻力於這死宅男的身上,不會真給他來個腦震盪吧?
想到這,女孩不禁打了個寒顫,全身不爭氣的起了疙瘩,在這樣下去真的會變成變態宅男「夢寐以求」的情殺案了啦!灣娘吞了吞口水,不安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痛苦的表情,纖纖玉手於半空遲疑了一回,最後仍定下心來,摸了一下男人的額,以示灣娘那小小的關心:「你…沒事吧?」
本田不語以對,心中甚是欣喜,惡劣地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女孩可人的臉兒,她乾著急的表情、因擔心的顫音、白皙的玉手、手心那小小的溫,就以前「他的」女孩……女孩見其不語,更為緊張,淚珠逼得在眼框中打轉,急得跺小腳,獵物於陷阱中,若有太大的動作,只會將自己陷的更緊,男人莞爾道:「我沒事……不過…」
「不過怎樣?你還是很痛的話我就帶你去醫院啦!」灣娘急迫地問著,她可背負不起跟宅男共演情殺案的重責大任,灣娘的害怕全寫於臉蛋,本田菊放進眼底,覺得既好氣又好笑:「當然很痛,不過不需要去醫院,因為……」
男人使了個力道將女孩拉進自己的懷抱中,那近到三公分就可以kiss的距離,惹的女孩小鹿亂……不!是殺意全來!剛剛的果然是裝出來得!可惡的騙子菊,難道不怕下地獄嗎?不過於其咒詛他下十八地獄永世不得翻身,還不如想想現在怎麼半呀?
灣娘坐在本田菊腿上,大手拑住女孩細細的柳腰,後面是床,這裡是房間,簡直像是甕中之鱉般,無所遁形,想到此,灣娘想到事後會發生的禁止事項,臉一陣青一陣白。
「幹麻?你以為我會對你怎樣嗎?少往臉上貼金了,好嗎?」本田似笑非笑的表情,少女一把怒火熊熊燒起:「沒幹麻就放手呀?!神經病!」要是你敢幹麻,我就殺了你!本˙田˙菊!少女猙獰的表情,望著眼前的渾蛋,眼前的渾蛋,根本就不把她的命令當作一回事,反而理直氣壯道:
「我為甚麼要沒幹麻就放手?妳剛剛是怎麼打我的,妳以為我不知道嗎?」男人挑了一下眉,轉而調侃道:「啊!我懂了!還是根據妳的邏輯,『沒幹麻』就等於必須『放手』,所以只要我有幹麻就不必放了對吧?」
嗚哇哇哇──!這神經病在說三毀呀?在玩文字遊戲嗎?甚麼叫有幹麻就可以不放手,重點是就是不能幹麻所以才要他放手,要他放手他又會搞不清楚狀況要幹麻,幹麻就會不放手,要他放手又不幹麻,反正…所以…… 哇哇哇哇──現在到底是怎樣啦?!「幹麻」、「不幹麻」、「放手」、「不放手」讓女孩的思緒打結,全然沒注意到本田菊逼近她。
本田菊低下頭來細細欣賞女孩細緻雪白的肌膚、小而挺的鼻子、如琉璃玉珠般的大眼、櫻桃紅的嫩唇,幾乎有種世上美好的一切都集聚於女孩身上,淡雅的梅香循循來,更激增了男人對美人兒的讚嘆,忍不住向前偷口芬芳,女孩在懷中不停的掙扎,本田更是使勁將她揉懷中。
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性騷擾,心慌意亂的灣娘縱使努力掙脫,但卻敵不過這一波波的攻勢,死變態到底在幹麻?!好奇怪呀!好熱!心跳的好快!……救命!──早知道就不要來赴約了,灣娘自責的想著,也不是不知道變態的陷阱模式,卻還是像隻笨兔子蹦蹦跳跳的一頭栽進去這死胡同中,自責感和變態的吻雙管齊下地攻陷少女的感官,又羞又惱的感覺,讓她的臉燒呀燒的,好不爭氣!!!
「住手啦!」灣娘趕緊推開這種舒服…不對!是變態的騷擾,脹紅的臉兒寫著無盡的無奈,太丟臉了……眼前這個寡廉不知恥的色魔,還一付無關痛癢的模樣,更是令她憤怒,被打斷的本田菊心情自然不會好到哪去,心頭的熱火被澆了一桶冷水,簡直像是被重重打了一巴掌一般,沉著臉道:「那就隨妳的意思,我沒意見。」
蛤?這啥意思?灣娘瞠目結舌,方才那句話宛如魔咒一般縈繞在女孩腦中,
──「那就隨妳的意思,我沒意見。」
那是甚麼表情?那是甚麼語氣?那是甚麼意思?女孩瞬間怔了怔,本田菊那種不屑的態度,為甚麼有種無名的火大感?就好像是她才是有問題的人,無名的怒火燒斷女孩的理智線,如砲珠般的怒言,像保險開了一般,霎時爆發:「你那啥意思呀?你不會道歉嗎?你不覺得你太超過了嗎?」
「我為甚麼要道歉?我為甚麼太超過?甚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我才想問妳那是甚麼意思呢?冷冽的眼光打量著女孩,她剛剛那種臉紅,不可能是用演出來的,本田菊很確定她那臉紅的意義,至少是以以往的經驗而言,明明就不是初吻,更不是強姦,為甚麼她要這樣拒絕他?搞的一付是他一廂情願、死纏爛打,就以這樣而言,就夠足以去踐踏他男性的自尊
「本來就該道歉!你怎麼可以隨便吻我?然後又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你以為你是脽呀?!你……嗚」女孩氣呼呼的吼道,本田隨及霸道的補上一吻,順勢將女孩推倒至床上,以那君臨之姿陷住女孩的動作,長長的一吻,本田無法否認自己怒火中燒,他完全無法接受女孩所說的一切,卻又無法裝傻娤聾,『你以為你是脽呀?!』這還真是個好問題,卻也令他心痛萬分。
為甚麼她總是這麼近卻又這麼的遙遠呢?他是這麼令她厭惡嗎?
「我不會道歉的。」本田菊冷冷的補上這句,言畢便隨即放開女孩,女孩凶惡的目光並沒有減弱,反倒劇增,小小的嘴吐出一句句剟刺男人的咒詛:「不道歉也無所謂!反正你如果一直這樣,總有一天,根本就不會有人真心跟你好,也不會有人真心為你開心,更不會有人向我一樣笨到跑到這裡找你!就只為了你的無聊!」
女孩憤然起身後,便甩門而出,空留下男人於這偌大的臥室之中,他想笑。真的想。
她根本就不了解他,因為她沒有像他那般曾經擁有過她,更沒有經歷失去的痛苦,他不懂女孩為甚麼能這麼冷酷的將他拒於千里之外,過去那段日子和他當時的痛苦,那個女人有想過嗎?
──根本沒有。。
要是她有過跟他一樣的經歷、一樣的角色、一樣的痛苦,那該有多好?
或許她今天就不會這樣甩門而出,
或許她今天就不會這麼冷淡以待,
或許她今天就不會說出這麼難堪的話,
或許……她就不會覺得他是因為無聊而是出自於真心想見她一面,無論任何理由
對!要是她也跟他一樣就不會這樣了!本田菊倒於床上,望著天花板,彷彿在祈禱一般,祈禱穿過天花板,入天空,像煙火般散落開來,男人垂下沉重的眼皮,將自己的人、自己的心,在次淹沒於黑暗之中……
「那吾就成全汝之心願……本田菊。」
『鏗隆埪隆──鏗隆埪隆──』木輪行駛於不平坦的地面上,發出抗議似的噪音,天空的大火球,弄得木籠中熱氣煩人,馬車行使過的地方激起一陣陣黃沙鋪天蓋地,人氣馬氣土氣晦氣臭氣,竄至腦梢,不經發起了一股作嘔。
「動作快點!不然灣大人生氣,我們的腦袋就不保了」男人望著籠外的士兵發楞,只見士兵揮舞著刺刀,對著其他小卒頤指氣使的,不知道是睡意還是炎熱難耐的氣溫,讓他恍恍惚惚,意識像是飄到天空之中,化作一朵白雲。
只見長長隊伍中,矗立著一支支血紅亮眼的旗幟,旗幟中顯眼的白日與天空的太陽相互輝印,隊伍拖的長長的拉著「裝著」他的馬車,籠子的另一端,放著一個與他相貌神似的日/本女孩,眼神迷離失神的仰望太陽,若有若無呼吸,如那一種無聲的抗議,臉上的淚痕,宛如消逝在空氣中的禱告,從遠端傳來一陣噠噠馬蹄聲,奔馳而來的是一個身高體大的少年,拉起嗓子吼道:「還不動作快一點!你們想讓梅大小姐等多久?!再拖拖拉拉的就回家吃自己吧!」人馬聲疾馳而過,隊伍的節奏也開始漸行漸快。
籠中的本田菊,隨著漸快的隊伍,搖頭晃腦,一個重心不穩,男人的頭便重重一擊木樁,疼的他喊也不及,奇怪!怎麼爬都爬不起來,本田眼角微微向後一瞥,手竟然被麻繩縛住,動彈不得,掙扎之餘,男人一如往常的理性思維開始運作,仔細想想,那面旗幟、這些軍隊、剛剛的少年、自己目前的處境,這個狀況、這個狀況…就跟……
「兄長大人、兄長大人!」眼前陌生的少女吼道,一臉著急的模樣,更是令本田菊疑惑,誰是妳哥呀?妳是脽呀?妳剛剛不是裝死裝的很好嗎?幹麻現在跟我講話?有心情跟我說話,還不快點扶我一下!?先不管這三七二十一了,本田狼狽的回道:「我沒事,可以扶我一下嗎?」
「是!您沒事真的太好了!」少女淚光閃閃的前去,本田倒是一臉窘困,請問我跟妳很熟嗎?面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美少女妹妹,令他真的是啼笑皆非,她一臉急忙的模樣,可是他可是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等到女孩協助他起身後,本田毫不留情的劈頭問道:「您哪位呀?還有這裡是哪裡?我們在幹麻?沒事的話,在下有點想家了,有機會在陪您們玩。」
冷言冷語,眼前的少女像是心碎了化作淚珠,一顆顆直落,比其戰爭時努力與夥伴作戰的兄長大人,相較現在眼前的本田菊冷漠的表情,忿忿然而咬牙道:「您這是甚麼意思?兄長大人!小女是櫻呀!我們是兄妹呀!都甚麼時候了?!您還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回家?我們已經沒有家了!」
「沒有家?甚麼意思?」面對這種無名的指控,本田菊不經傻了傻,生氣的櫻怒地不知該何以言對,自己的哥哥竟然一點憂患意識都沒有,還一副無關痛癢的舉止,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女孩並沒有暴跳如雷,但眼神足以令本田菊心中發寒,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為甚麼原本好端端的睡在自己的床,醒來就被當成動物關在木籠中?現在是怎樣?還有甚麼叫沒有家?
問題宛如水庫洩洪般傾洩而下,淹沒了本田菊知識的所及,驀然一激昂的男聲從背後傳來:「沒有家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我們家就是你們的家,而你們的家『日/本』已經不復存在,是我們『台/灣』的財產了。」
甚麼?!日/本男兒回頭一看,只見那名少年冷嗤,遠方前的兵人向著少年招呼著「灣大人!灣大人!已經快到了!」
──他是那些小兵口中說的那個「灣大人」,那我現在到底是甚麼?
身旁的女孩,聽完少年冷酷無情的話語,就像是著了魔似的,開始大哭。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大家一起聯合整我嗎?本田菊難得露出恐懼的表情。
身旁的女孩,見著自己的兄長還是一副疑惑,甚至恐懼,嚎啕大哭,聲嘶力竭──
「兄長大人!您還不懂嗎?我們戰敗了!」
戰敗?我們?
「沒錯!你們就是輸家!」
馬上的少年似笑非笑,籠中的男人似懂非懂,崩潰的少女失心大哭──
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要臉的後記》
這次灣郎感覺很像黑掉的樣子齁0 0
放心放心~我不會那樣子對灣郎的啦((遭毆
至於是脽那麼強大完成阿菊的心願,那當然是--
我囉!…怎麼可能咩!
當然是--
(嗶----)((失去訊號
總而言之,謝謝捧場
p.s.幫我想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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